第(2/3)页 霍思远:人才少。 晨阳:最后,布什总统有一个秘书叫王富贵。 霍思远:什么名字啊。 晨阳:跟总统说,中国北京,有一个晨阳德纲。 霍思远:找着你。 晨阳:了不起,军事奇才,文能提笔安天下,武能上马定乾坤, 霍思远:嚯! 晨阳:上炕认识娘们,下炕认识鞋。 霍思远:嗨,你就这能耐了。 晨阳:找吧,找我难了啊。 霍思远:怎么呢? 晨阳:我没有电话,我就一BP机,传呼台还停了。 霍思远:什么通讯工具啊。 晨阳:就这么难找他们愣找着我了。 霍思远:下功夫。 晨阳:那天我正跟街上打电话呢,后边有人拍我:(女声)您是晨阳德纲晨阳先生么。 霍思远:哦? 晨阳:嚯,一女的,这漂亮啊,外国人,金发碧眼。 霍思远:漂亮。 晨阳:我说您等会,喂?没打通。多少钱这个,哦,没打通不要钱。 霍思远:公用电话? 晨阳:啊。我说我是晨阳德纲,您怎么着?(闭眼)(女声)晨阳先生你好。 霍思远:啊——不是——应该金发碧眼哪。 晨阳:废话,金发这不是闭着眼呢吗。 霍思远:闭眼哪,瞎子啊,那她漂亮什么啊。 晨阳:好看着呢。(女声)布什总统让我找你,谈打仗的事。哦,打仗的事,来,坐,(吹土)坐。 霍思远:马路边上坐下了。 晨阳:什么意思,打算花多少钱吧。(女声)准备给你一千万美金让你打仗去。我说这事成,干的过儿,起来吧。 霍思远:什么就干的过儿啊? 晨阳:你带表了吗。我看看。 霍思远:连表都没有。 晨阳:掏出一表来,一按,叮——现在时分十二点。我说:没吃饭吧,咱们吃饭去吧,凯宾斯基。 霍思远:活。 晨阳:不能丢中国人的脸,凯宾斯基。 霍思远:上好地方。 晨阳:旁边那削面。 霍思远:嗨,刀削面。 晨阳:来,吃饭去。坐在这,嗨,来四碗。 霍思远:四碗? 晨阳:三碗大的,一碗小的,她吃那碗小的,我吃两碗大的。 霍思远:还一碗呢? 晨阳:打包,我媳妇还没吃饭呢。 霍思远:好嘛,一家子饿贼。(贼:ze 2声) 晨阳:伙计,拿一辫子蒜过来。 霍思远:还吃蒜? 晨阳:剥蒜,吃。吃饱了,喝足了,商量这事。我说:成,去可以,空口无凭,立字为据。 霍思远:还得写字据。 晨阳:掏出合同来了,从身上掏出一金笔来,明晃晃夺人二目,冷森森要人胆寒。这杆笔。 霍思远:是笔吗,这个。 晨阳:三十来万。哈—— 霍思远:许久没写了。 晨阳:签字。你得先给我点钱。 霍思远:跟人要钱。 晨阳:得给定金哪。这个事你到那里去黄了怎么办哪。是不是? 霍思远:有定金。 晨阳:她说先给一部分。 霍思远:定金可不是给一部分嘛。 晨阳:这个说有给十的。 霍思远:百分之十。 晨阳:给十五的。 霍思远:百分之十五。 晨阳:二十的。 霍思远:百分之二十。 晨阳:三十的。 霍思远:那就百分之三十。 晨阳:我这得给五十。 霍思远:不少。 晨阳:多么? 霍思远:百分之五十不少。 晨阳:好吧,那我干了,给我吧,把这五十给我,我看看,对,是这个。 霍思远:不,您先等会,一千万的百分之五十怎么就一张啊? 晨阳:人家就给一张五十的。 霍思远:就五十块钱啊? 晨阳:美金啊。 霍思远:美金也不像话啊。 晨阳:行了,就这样吧,这事定死了。(女声)你别忘了,10号你到机场,有人接你。 霍思远:十号。 晨阳:我说,好,你去哪?(女声)我回大使馆。 霍思远:哦,大使馆。 晨阳:我说你怎么走啊?(女声)我坐300。 霍思远:哎呦,坐300回大使馆哪? 晨阳:这燕莎,这凯宾斯基这没有300啊。 霍思远:是啊。 晨阳:(女声)有一辆区间的。 霍思远:好嘛,这外国人这还挺熟。 晨阳:把她搁车站,我赶紧回家。给我媳妇说这事啊。你没见过我媳妇。 霍思远:没有。 晨阳:漂亮啊,大高个,大脸盘子,重眉毛大眼睛,黑灿灿的, 霍思远:哦。 晨阳:她是没胡子,有胡子跟张飞似的。 霍思远:嚯,还看得啊? 晨阳:告诉你,媳妇,这回咱发财了,一千万美金。 霍思远:有钱了。 晨阳:挣了以后,回家咱们什么都不干了。咱们开一个很大的商店,咱们干一公司。 霍思远:做买卖。 我弄一个很大的桌子,当老板,天天雇10个带红箍的站我跟前,我挨个骂他们! 霍思远:过瘾呢这是。 晨阳:我要报仇,天天骂这些带红箍的,我就不骂那扫厕所的。 霍思远:干吗啊? 晨阳:我媳妇扫厕所的。 霍思远:嗨,换工作吧。 晨阳:我得给你安排安排啊,给买5块钱馒头,2块钱油条,买10块钱水疙瘩。(水疙瘩:就是芥菜疙瘩。) 霍思远:50块钱也不禁花。 晨阳:不能多花,差不多了,你就跟家炒水疙瘩吃。 霍思远:都吃水疙瘩? 晨阳:周末炝点青豆。 霍思远:不怎么样。 晨阳:一看我们家这日历啊,都7号了,她让我10号走。 霍思远:还有3天。 晨阳:我得赶紧去,来不及了,这就走。 霍思远:哎,太早了。 晨阳:我住的远,我住在石景山那边。 霍思远:那也不用头3天就去啊。 晨阳:走着去我。 霍思远:走着上机场啊? 晨阳:走着去,到机场我一看,哦,直升飞机。 霍思远:那好啊。 晨阳:这玩意儿啊,顺小梯子上去,前面坐一个,那叫什么,驾驶员。 霍思远:飞行员。 晨阳:带一大皮帽子,风镜,大口罩,口罩挂着一耳朵,这边耷拉下来。 霍思远:那不是口罩。 晨阳:皮夹克,皮靴子。 霍思远:飞行服。 晨阳:坐那抽烟呢。嘬——来了——嘬——咱走吧(摇窗户,扔烟头)。 霍思远:直升飞机也摇玻璃啊,您这什么飞机这是? 晨阳:他把手套带上:你坐稳了。我说:知道,我坐稳了,我褾上了。他椅子这边有跟白绳子头,一扽这个,突———飞起来了。 霍思远:这飞机也是柴油的。 晨阳:直升飞机,喝——我痛快啊,好啊,往下看,祖国的大好河山。 霍思远:嗨。 晨阳:我很痛快,飞了10分钟,飞机缓缓下降。 霍思远:怎么落下来了? 晨阳:加油。 霍思远:飞10分钟就加油啊? 晨阳:开到加油站去了,加油站的女的还喊呢:往里边来,这边。掏出钱来:加30块钱的。 霍思远:好嘛,您这飞机怎么加30块钱油,那能烧得了么? 晨阳:油箱小。 霍思远:小也不能那么小啊。 晨阳:拿过那大枪来。噗,滋—— 第(2/3)页